张然只感觉浑身上下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站在那里,双腿不停的发抖,心中感觉吊着一口气,始终无法平静。 此时张然,脸上尽是血液,他目光看向那山路尽头。 “走吧,我感觉我撑不了多久了。”张然说话都在发颤。 李牧看似轻松,实则也受了重伤,扶着张然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强行坐进驾驶室,踩下油门,朝那山顶而去。 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