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克燃把手机扔还给了康妙芙，深深地盯着她：“你到底是那位爷的人，还是赵锐锋元帅的人？”

康妙芙看了龙克燃一眼：“难道不能同属于他们两个吗？”

“这不可能。”龙克燃说道，“你必然偏向其中一个，我想……应该就是锐锋元帅吧？”

“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康妙芙给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随后问道，“你会选择帮我吗？看在咱们同为棋子的份儿上？”

“不会的。”龙克燃盯着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