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杜君在脑海里面搜寻了一遍,朦朦胧胧的说道: “我记得他好像是父亲的同学,小时候见过他,印象不是很深,不过我只听说他在前线打仗,什么时候被调回国都的我都不知道,已经好多年没有见到他来。” 梅长君顿然如梦初醒一般,但是又担心声音太大被别人听到,只好悄声开口道: “噢!我想起来了,上一次我们去地牢救孩子的时候,这个人并没有出手阻拦,而且不仅仅是他没有动手,他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