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琴眉目一触,对看谢秦,“什么意思?等我干嘛?”随即不善笑说:“我懂了,是怕我到时在这起乱,大杀四方吗?” 谢秦静静看着她,沉默不言。 这不是主要原因,昨夜她和自己辩驳争吵的话,其实一直记得。 烛琴继续逛荡不再理会谢秦,谢秦叹息一声,想着开船的时候,应该还早,再跟一会她,如果她不回去,自己就回去了。 这逛荡的一路,谢秦发现眼前这个姑娘,还是挺正常的,若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