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跗骨之蛆,再难除之。” 凌云聜:“诶,这是儒院的斗争,我们就不必多管了。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遇上过穹窿教的人。” 谢秦想了想,也是,一个比起三教更早的存在,能和儒院分庭抗礼,哪是自己该想的。天塌下来也有个最高的儒院顶着。 凌云聜此时抱拳道:“中洲地远,山川海阔。” 谢秦回应说:“告辞。” 这一次,真的分别。谢秦看着风吹云袖,莫名感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