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再回来时,阮白坐去了另一个稍偏的位置。 在等候区域坐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医生才叫道阮白的号。 阮白起身,过去打开医生办公室的门,走进去,按照医生的吩咐,脱了裙子和底裤,躺在床上等待检查。 “往下躺,再往下躺。”年过五十的女医生看了一眼阮白,说道。 阮白听着指挥,往下去。 “屈起双腿。”女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