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还是尊敬的,又不是一个喜欢揽权的性子,对上征远侯府的时候,总是会礼让一步。 但这一次,他就没打算再让了。 小女儿微微的低着头,头上戴着帷帽,就站在自己身后,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看到她的衣袖上的血色,以及她方才强撑着说的话,都让虞瑞文心痛不已,如果不是被逼到这份上,娇儿又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宁愿不是自己的女儿? 那么天真又是真性情的女儿,清清白白的少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