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簪子是一个婆子给我的,也是一个婆子给了我一百两,让我这么说的,我其实并没有见过这位虞三姑娘,我是才到京城的,并不知道虞三姑娘的身份,也不知道宣平侯是哪一位,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男子双手乱摇,这个时候哪里还敢担下责任,这话越说越慌,最后往砍头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他有多大的胆敢担这样的事情。 “什么样的婆子?”虞兮娇道。 “是一个婆子,说她是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