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醒来头像是被大象蹄子踩过那么痛。 喻晋文唤南颂起床的时候,南颂痛苦地哼了一声。 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头疼吗?”喻晋文轻声问。 南颂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闷闷地“嗯”了一声。 喻晋文给她按摩了半天,哄她道:“下午两点半的飞机,咱们得赶紧起来收拾一下,不然来不及了。” “嗯。”南颂应了一声,却压根没有要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