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麻药劲过去后,伤口就开始疼了。 傅彧趴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如蜡,额头上的冷汗一圈一圈地往外冒,大脑昏昏沉沉的。 脑子里,偏偏还像走马灯似的,闪过一幕幕关于苏音的场景。 她打人的模样,她扎针的模样,她说狠话的模样,还有……他将她抱在怀里时,她的模样。 他感觉到自己中枪的时候,整个人都俯冲了一下,靠在了她的身上,她紧张地问他怎么了,他笑着说“你身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