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开了个很有魄力的头,然而她很少做主导,经验不足,没过多久就累得不行了,想跑。 喻晋文被她折磨得够呛,好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时候她不干了,那不是要他命吗? “哪里跑?” 喻晋文轻轻松松就将手腕从丝巾里挣出,眼罩也扯了下来,上前抱住了她的细腰。 “你怎么……”南颂虽然是玩个兴致,但她记得自己系的挺紧的,还特意打了个从网上学来的千丝结,据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