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一夜,神魂颠倒。 南颂都快要不行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腰酸着,腿软着,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隔壁不知何时早已偃旗息鼓,南颂竖起耳朵留心听着隔壁的动静,勉强睁了睁水雾迷蒙的眼睛,问同样大汗淋漓的喻晋文,“你听,是不是停了?” 喻晋文微微一笑,“早停了。” 南颂眼睛都跟着亮了亮,“那我们赢了?” 胜利的小红旗正在朝她招手,南颂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