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大众停在玫瑰园门口。 车窗微微开了一条缝,后座上的人穿着便装,指尖夹着一支薄荷烟,不疾不徐地抽着,偶尔将烟头伸出窗外,点点烟灰,他的视线瞟向玫瑰园的方向,目光平静而淡漠,寂静得如同一座雕像。 司机陪他静坐了半响,忍不住问:“先生,咱不下去看看吗?” 王平淡淡道:“不用。” “……” 说是不用,可他看向玫瑰园的目光,深深沉沉,似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