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优顿时觉得自己像一只千瓦大灯泡似的,闪亮得很。 她气急败坏地站起来,“我走了!” “哎,别走。” 南颂拉了她一下,“老战友好不容易再见到,不再聊五毛钱的?” 骆优瞧着视频里目光斜视,眼睛都快长在南颂脸上的喻晋文,轻哼了声,“得了吧,我们之间的战友情谊可不值五毛钱,三毛都没有!知道他还活着就行了,反正他死的时候我也没伤心,你俩聊吧。” 喻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