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是想喝醉的,醉了,就睡了。 醒着太难过。 这种难过,来得很奇怪。 就好像一颗心泡在了苦瓜汁里头,说不出的苦,心里头,说不出的空。 原本沉甸甸的一颗心,仿佛突然被人挖空了,有风在不停地往里灌,她甚至都能听到呼啸而过的风声,在心间飘来、荡去。 来来回~回地刮过,连带着一房心室,都跟着一抽一抽地疼。 房间的门敲响,白鹿予的一颗脑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