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咳了几声,她便心软成泥,将他当作了腿脚不便又染了风寒的病患体贴照顾,全然忘记了他的本性。 林琬被他紧揽着腰身坐在腿上,背抵着他的胸膛,鞋尖都触不到地。 她挣不过,也避不开,这才开始后悔。 她蹙着眉伸手推他:“松开。” “不松。”朱熙低头嗅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声音低哑道:“儿臣已经放母后回去,是母后放心不下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