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辩解,独自担下了这浪荡的罪名,清了清喉咙,若无其事道:“兄长怎么来了?” 林靖本是受王月英的意来看望李鹤鸣的伤势,不过眼下瞧他龙精虎猛,估摸身上的伤也不碍事。 他没回头,背对着两人举了举手里拎着的木盒子,道:“母亲托我送来些药材,她老人家从库房里精挑细选的,不知道是些什么,你煎了熬了随便喝喝。” 林靖简直糙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