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窗户边的凳子上,疗起伤来。 老太医满头白发,已是耄耋之年,但行针握刀的手却稳。他举针扎住了李鹤鸣身上几处穴位,拿着一把月刃刀,顺着李鹤鸣伤口处新长出的血肉与粘在伤口上的纱布之间的缝隙滑进去,微微一挑,这黏死在肉上的纱布便与模糊的血肉分离了开来。 房中虽点了油灯火烛,但老太医年纪大,眼也花,是以陈叔手里还提着灯照着亮。 老太医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