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下不了手,那只好由我这个心狠手辣的兄长动手。” 他说着,单手托起朱铭的脑袋,看着朱铭双目轻闭却面色狰狞的脸。 朱铭被剑斩断的脖颈处还在往下滴血,顺着朱熙的手掌流至他的手肘。 他用袖子轻轻擦去朱铭脸上的血,血色褪去,一时竟分不清重伤未愈的朱熙与朱铭的面色哪个更苍白几分。 二子素来不合,崇安帝对此心知肚明,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