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干净的衣裳,收紧结实的双臂,拥住她纤薄但温暖的背,将沾血的面颊贴在她的耳畔,细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男人最是别扭,分明不想林钰看见自己这模样,可当此刻切切实实被她抱住时,李鹤鸣却又闭上眼,道了一句:“怎么才来……” 林钰本就止不住的泪因这句似怨非怨的话又溢满了眼眶,她有些笨拙地轻轻触摸着他背上缠绕的白布,压着哭声问:“二哥,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