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锦衣卫的镇抚使。” 她戴着帷帽,垂落面前的白纱看似轻薄,却将脸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容貌。 每日因公或私而接近卫凛的人不少,此人候在这摊位处,想必是专门在等他。 他抬眸望着面前的女人,不急不慢地又喝了碗凉茶,纠正道:“副的。” 女人似被他这话噎了一下,安静了须臾,才接着道:“我有一条关于镇抚使消息,猜想大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