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道:“请大人直言。” 骆善握了下拳头,神色认真地问李鹤鸣:“这么多年,大人、大人有没有对将军的死生过疑心?” 骆善的话一出,这深院内外的烟火气息都仿佛沉寂了一瞬。 恍惚之间,他仿若穿越千万里回到北方边境,重新披甲持枪,面容坚毅地值守在将军虎帐外。 多年来,骆善第一次重提旧事,神情难掩激动,又显露出两份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