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名下,而那书院都荒了不知多少年了,早被叫花子占了。” 李鹤鸣道:“那就要看看当初是朝廷哪名官员负责实施此地的田策,又是领受何人之意违抗君令了。” 越涉及上头,事情越难查。何三愣了一下:“您觉得是上面的人。” 李鹤鸣显然清楚些什么,但却没明说,只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他展开林钰寄来的信,本是满怀期待,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