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只书一页信纸,而信上最后一句永远是:记得念我。 林钰哪知他离家离得这般磨人,她每日过着与此前一般的日子,也无甚变化,都不知要如何回他,写些旧事又觉得无趣,故而一直拖着。 等李鹤鸣的第四封信送到手中时,林钰终于着急动起笔来。 因那信上不再密密麻麻塞满了字,只短短一句话,瞧着像是动气了:为何不回信?不曾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