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 李鹤鸣任北镇抚使,一年难得几回休沐,新婚也得老老实实去司内处理公务。 他看了看安静抱着她睡得正熟的林钰,难得对一年三百六十天都得上值之事生出烦意,眉头也皱了起来。 他抬起林钰的脑袋,将手从林钰颈下轻轻往外抽,虽已经放缓了速度,但还是扰醒了她。 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和李鹤鸣对上视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