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绣春刀,站在门口看着她。秋雨将他浑身淋得湿透,雨水顺着飞鱼服不住往下落。 不似旁人被雨淋湿后略显狼狈的模样,他的肩背依旧笔挺,神色仍旧淡漠,就如他手中那柄被血喂饱的钢刀般,气势凛然地立在门口。 两名锦衣卫快步进了石屋,将那被何三隔门一脚踹得站不起身的反贼用绳索捆了,押出了门。 反贼被两名锦衣卫粗暴地扣着双肩,直不起腰,只得脚步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