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有这时候,季绵绵才会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了。 景政深的每一次粗喘都带着诱惑,引诱季绵绵共赴沉沦。 他克制不住抱起妻子的后腰,推了书桌上的一切,腾出一片空地,放下季绵绵的同时,他直接欺身而上,如饿狼猛烈进攻。 季绵绵忍了许久,也抵不住攻势,娇吟从齿缝流出,似不是自己的声音,娇转百媚。这一声又刺激着男人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