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洁癖的景政深,平时嫌弃季绵绵的要命,今天握着她脚也不嫌弃了。 “大夏天的,脚怎么这么凉?”还没有景政深的手心热。 他又摸了摸季绵绵另一只完好的脚,依旧是小冰块似的。 “脚凉就是心凉,我被你伤的心哇哇凉~”刚才在车上还嗷嗷哭疼的小人儿,这会儿估计是止住痛了,小嘴开始随意发散。 景政深脸上有了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