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都没有。” 景政深:“送分题你不是都写过了。” 季绵绵也对景政深没好脾气,“一整张试卷难道还真能一道题都不会写吗?” 车辆发动,回家的路上,季绵绵还是越想越气,还以为原题真在景政深手中,在秋月台几乎都没拒绝过他。 想起来,更气了。 甚至,“我要回去看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