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夫人一向优雅,笑也是微抿唇,少有笑出声。“老景,听到咱家孙媳说的了吗,政深都不孝顺。” 景夫人也笑着斥责儿子,再一次坐正季绵绵的身份,“老婆都说你了,以后得该知道吗?” 景政深微微颔首,他走入,坐在客厅的独人沙发处。 “对了,绵绵,妈妈给你介绍一下。”景夫人恰时拉着儿媳的手说,“这位是章氏集团的千金,妈妈的学生章静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