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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还一上台就紧张，今天却丝毫看不出慌乱了。“看来昨晚休息得不错？”

苏玖瑶愣了下，其实，刚才演奏的时候，她也紧张了一下，但想着顾寒夜昨天的话，才渐渐平复心情，找到了状态。

而一想到前一天给顾寒夜演奏的情形，苏玖瑶的脸微微发热，对林子航笑了笑说：“对，睡得很好。”

“那就好。”林子航看着她笑，也觉得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