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慕烟也是烦心死了。 “这件事是挺难办的,那你觉得呢?你觉得容彻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吗?”白言心问。 “我完全没觉得有什么啊,他现在就是我的助理,做的也都是工作分内的事情,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僭越的地方。”秦慕烟是真的完全不觉得。 “也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你也别多烦心了。”白言心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