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的数日。 书院里的所有学子,都对范无咎又敬又畏起来。 他手中的黑色戒尺,看起来朴实无华,没有半点的特别之处。但是,打在学子的掌心上,就连圣境都无法消肿,只能慢慢等自己消肿。 “啊,痒,痒……” “好难受啊,我想砍掉我的左手,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呜呜,我再也不敢了,我会认真读书,不会再辜负院主的期望了。范学正,我真的知错了,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