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扯着自己的胡子哭鼻子,实在让唐峯很无语。 “是的,我是幸运的,至少我现在还活着。”亚摩斯用袖子抹了抹脸,又吸了吸鼻涕,这才重新恢复正常。 一旁的伊薇特虽然被头盔挡住了面容,但还是尴尬地将脑袋转向一边。 四周的树木愈发稀疏,不知何时,就连头顶上遮天蔽日的枝叶也不见了,唐峯一行人就这样直接暴露在太阳的照射下。 “亚摩斯,应该快到了吧?”唐峯路过了几个木墩,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