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勾住陆则言脖子,感动地嗔怪:“都怪你,那晚你太努力了,我都说不要了,你还用领带绑我,还一次又一次。” 陆则言只轻轻的拍着她后背,像平时安抚她入眠一样,温色应她:“怪我。” 陆则言是真的自责,他明明知道高幸幸就是那种爱玩的性子,像这种大事,是应该好好和她聊的。 而不是她一句“老公”,一个“新婚礼物”,一个眼波,就让他失去理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