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凌洲坐了回去,“我的头只有我父王和我哥哥摸过。”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 “都摸过了才说这话。”凌洲哼了哼,却被勾起了心事。 “也不知道父王哥哥怎么样了,一到冬天,父王就会旧伤复发,我大哥以前受过伤的腿也会钻心的疼,我想回去帮他们,我大哥的腿当初伤后差点没直接砍了,最后虽然保住了,冬天却还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