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她厉声道:“他们这哪里是教育女儿,他们是在教育扬州瘦马!” “你是他们的祭品,我又何尝不是?” “我们都是他们献给傅家和江庭树的祭品!” “你不甘心,你恨他们,你以为我就不恨吗?” 她猛地凑到了万穗的面前,声嘶力竭道:“我比你更恨!你只在这个家里生活了一年,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