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篱慕愣住,没有说话。 万穗继续说:“而且你也不会后悔,你不是那种内耗的人。与其内耗,不如去恨别人。大判官逃了就逃了,他只是半个人了还用怕他,下次找到他,再除掉他就行了。” “说得好!”顾篱慕的脸上浮现起一抹激动的潮红。 她觉得万穗很理解她,比她的祖母和父亲都要理解她。 这不是知己,什么是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