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穗又看向了杨子涵,杨子涵脸色很苍白,但他的胳膊早就没有流血了。 按说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很难止血,但他除了手臂被咬断的时候流了一些血之外,似乎并没有失血。 他有气无力地道:“我也是从家里来的,我儿子身体也不好,经常生病,这几天他又得了支原体感染肺炎,我陪着他输了一天液,好不容易开车将他带回了家,又紧赶慢赶地过来了。” “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