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热就冲过来了。 鼻子里有些温热,他擦了一把,是血。 他沉默地回到了家中,吃了几颗葡萄,脸色好一些了,又拿起画笔,将那幅画了一半的油画继续画完。 那幅画中画着一片成熟的稻田,稻田中立着一只稻草人,那稻草人十分诡异,明明全身都是稻草,却长了一双人的眼睛,眼珠子血红,正在死死地盯着他。 画还没有画完,那稻草人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