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闷热,让赵助理的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坐吧。”狱警指了指那张掉漆的黄色椅子。 会客室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面还有镣铐,镣铐上面还有些黑褐色的东西,看着像干涸的血液。 赵助理只得在桌子旁坐下,掏出帕子,擦了擦一脑门的汗水。 他来了暹罗国后,找了很多关系,使了很多钱,才终于得以见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