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滚滚而散,台上的歌舞却还未散。 那边的打鼓的又接连倒下,她们一则是脱力二则是被歌舞所惑不能自已。 现在打鼓的只剩下谢柔清一个人了,却敲打着三面鼓。 她左冲右突,时而跳跃时而劈叉,在三面鼓之间翻飞,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却没有丝毫的疲惫,反而眼睛亮亮,随着跃动摇头晃动着长发,无声的大笑着。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