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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啊？”

冷清秋道：“在程文哥家里吃了几次饭，有一次陆叔叔还追着程文哥打，笑死我了。那样的生活，简直像是天堂。一家人其乐融融，有时候也会争吵不休。但是……就是让人觉得，那才是生活。”

“你觉得程文哥是土鳖，我觉得他很真诚；你觉得他计算的都是小肚鸡肠的东西，但是我觉得他是发自内心地希望身边的朋友好，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