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熟悉的脸，绝美的容颜带着些许冰冷，不是张楠，阎烁见到她还有些恐惧。

“答应我的你做到了！”

阎烁稍稍顿了一下，他不知道凤新嘴里说的做到了是什么，回想过后都在戏里。

戏中开导女鬼向善，阎烁也是没招治了，想找丑鬼张楠怎么就把这尊厉鬼惊动了。

可脸上还要堆着笑，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演戏的人骗人骗鬼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