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没有任何波动:“我没有说谁诬陷,你既然心中已经认定了,要怎么惩罚,只管动手就是。” 说着面上无所畏惧,似是早已经麻木了一般。 苍亟没想到,自己这么说,她都无动于衷。 心彻底跌入谷底。 难道她就真的不在乎自己。 不在乎自己对她的看法吗。 心中似乎堵了什么东西,叫他从未有过的难受。 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也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