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她还真是喜欢用这一招，装可怜，已经成了方晴的标签。

程婉没有回头，都知道此刻慕梵爵肯定在门口，不然方晴这场戏演给谁看。

果然，几秒钟后，慕梵爵快步，将倒地不起的方晴扶了起来，阴冷的看着程婉。

程婉心里一紧，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难道他还信任方晴？

她觉得可笑，果然喜欢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是对的，而对不爱的人，怎么做都是错。

他只爱方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