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纹,予人一种千锤百炼,又无比华丽之感。 “好剑!”手指在光滑的剑脊轻轻一抚,王铮笑着说道:“现在都很少见到这种八面汉剑了。” 这口剑,正是一口剑身狭窄、剑脊厚实,八面研磨,沉重庄严的八面汉剑。 “这是我上大学那一年,我父亲的好友,一位铸剑大师送给我的升学礼。” 柳书瑶淡淡道:“即使以现代的铸剑工艺,这也是一口难得的好剑。但我不会用剑,这剑在我手上,只能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