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公平的事情,只会气红了眼,不顾一切地和他们争论,维护自己,质问他们凭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但现在的黎酒酒,早已心如死灰,水泥封心。 他们愿不愿意相信她,她都已经不在意了。 她更不需要,江家和黎家任何人的维护。 “是吗?”黎酒酒情绪很平静,语速略慢,“那么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酒店和好几个男人一起喝酒的?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