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压在他们这些家族和宗门头上的一座大山,即便没有到把他们压的喘不过气来的地步,却也让他们忌惮不已,愤恨至极。 就算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如今回想起来,依旧让庞贤河心中愤怒。 “你说的这种可能性……倒也是存在的。” 庞家老祖缓缓点了点头。 “还有一点,那个乌木牌上刻的那个【宫】字!” 庞贤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