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得脸通红,急道:“你也用手按了她颈子。” …… 几人的攀咬之词,丑陋又荒唐。 姜婆子神情麻木坐在地上,仿若一个木头人。 记忆中,几人相互指责了一阵。 不知是谁先开的口:“我们,我们也不是故意的。” “大不了赔偿便是。” 这句话已经难以追究是谁说